江苏省武进人。中国话剧和电影导演、剧作家、戏剧理论批评家、教育家、社会活动家。从中国话剧和电影的草创时期开始，就进行了编剧、导演、表演等全面的实践和理论探索，是中国现代话剧和电影的奠基人之一。1916年留学美国在俄亥俄州立大学、哈佛大学专修文学与戏剧。1922年回国后历任复旦大学、暨南大学、山东大学、中山大学、厦门大学教授，并从事电影和戏剧的译著、编导、演出工作。1948年12月，赴东北解放区，翌年5月赴苏联参加第一届世界和平代表大会。新中国成立后，任北京师范大学教授，中国戏剧家协会副主席，中国人民对外文化协会副会长。
1934年至1937年任国立山东大学外文系主任。他致力于戏剧创作，创作的电影剧本《劫后桃花》是我国第一部电影文学剧本。